本論文以陳小翠為主要研究對象，藉由其家風濡染、交遊網絡、投稿與工作之經歷，及其傳世之作品集《翠樓吟草》，試圖拼湊出此位詩畫兼善之才媛的文藝創作之生涯。
在閱讀《翠樓吟草》時，筆者便觀察到有兩個問題值得細探：
其一、五四白話文運動後，陳小翠所習用之文言文，由正統而成為傳統，然她卻持續以文言文創作，以致其成為民國後仍致力文言筆耕之諸多女性創作者的其中一位。
其二、陳小翠早年創作得益於父兄之引領甚多，則其往後透過題材之擇取所呈現的獨立創作之樣貌，亦使筆者感到好奇。
經由研究後可知，陳小翠幼年所受之文言教育、家族文風與人際網絡，甚至於其藝文工作，都使得她在民國後，繼續以文言書寫其內心世界。此外，透過寫作所嘗試拓展的交友圈、以詩詞表露自己對時代與歷史之高度興趣與關懷，以及藉由創作所呈現對前人作品之主動閱讀與仿擬，皆可看出陳小翠意欲透過創作，表露自我獨立意識的嘗試。

Xiao-cui Chen is the main research target of the thesis. Through familial influence, her network, working experience, as well as Cuilo Yincao, her works collection; the thesis attempts to construct her authorship.
While reading her works collection, I found two main approaches to her authorship:
1.After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the classical Chinese, which Chen is acquainted with using, was replaced by the plain Chinese as the main approach of composition. However, she sticks to composing in the classical, which makes her the author who composes in the classical.
2.Her authorship is another factor that interests me. She is initially influenced by her father and brother, but the works in her late years show another way around.
Through this thesis, her authorship through the classical is built on her familial education, network, and jobs. In addition, Xiao-cui Chen attempts to reveal her independence through her works, which can be inferred from her network, composition and her imitation of works prior to her age.

一、 古籍
王靜芝著：《詩經通釋》，新北：輔仁大學中國文學系，2016年。
（東周）《論語～智慧的語言》，台北：典藏閣，2010年。
（漢）趙崎著；（宋）孫奭疏：《孟子注疏》，台北：大化書局，1982年，卷10下。
（西漢）司馬遷撰；郭逸、郭曼標點：《史記（上）》、《史記（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漢）班固著；楊家駱主編：《漢書‧武帝紀》，台北：鼎文書局，1991年。
（漢）曹操著：《曹操集》（中華古典文學基本叢書），北京：中華書局，2018年。
（晉）葛洪著；周天游校注：《西京雜記》，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
（南朝）劉勰撰；周振甫注：《文心雕龍注釋》，台北：里仁書局，2007年。
（唐）李白著；許清雲編著：《李白詩選注》（台北：文津出版社，2020年），頁167。
（唐）杜甫著；（清）楊倫箋注：《杜詩鏡銓（上）》，台北：里仁書局，1981年。
（唐）白居易著；張健編：《白居易詩選》，台北：五南圖書出版，1998年。
（唐）白居易撰；費如明選注：《白居易詩選—說盡心中無限事》，台北：名田文化，2007年。
（唐）李賀著；（清）王琦等評注：《三家評注李長吉歌詩》，上海：新華書店，1998年。
（唐）李賀著；吳企明箋注：《李長吉歌詩編年箋注》，北京：中華書局，2012年。
（唐）杜牧著；胡可先選注：《杜牧詩選》，北京：中華書局，2005年。
（南唐）李煜著；王兆鵬導讀：《李煜詞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宋）洪興祖著：《楚辭補注》，台北：臺大出版中心，2016年。
（宋）陸游：《陸放翁全集》，台北：中華書局，2016年。
（宋）文天祥著：《文文山先生全集》，台北：清流出版社，1976年。
（清）納蘭性德著；邢學波箋注：《納蘭詞箋注全編》，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13年。
（清）清高宗敕編：《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台北：商務印書館，1983年。
二、陳氏家族之著作
陳蝶仙：《天虛我生詞稿　附曲》，上海：中華圖書館，1916年。
陳定山：《醉靈軒詩集》，上海：聚珍倣宋印書局，1928年。
陳定山著：《定山草堂詩》，出版之時間、地點均不祥。
陳小翠著；陳克言、湯翠雛編：《翠樓吟草全集》，台北：三友圖書，2001年。
陳栩：《栩園詩集》，台中：文聽閣圖書，2009年。
陳小翠著；劉夢芙編校：《翠樓吟草》，安徽：黃山書社，2010年。
陳定山：《蕭齋詩存》，新北：龍文出版，2011年。
陳定山原著；蔡登山主編《陳定山文存》，台北：新銳文創，2021年。
三、近人論著
（一）中文專著
王力堅：《清代才媛文學之文化考察》，台北：文津出版社，2006年。
王丹：《中華人民共和國史十五講》，台北：聯經出版，2012年。
王宏林：《《唐詩別裁集》與唐詩經典化》，北京：中華書局，2022年。
沈謙：《文學概論》，台北：五南圖書出版，2002年。
朱淡文：《紅樓夢論源》，江蘇：江蘇古籍出版社，1992年。
李康化：《近代上海文人詞曲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
呂超：《海上異托邦—西方文化視野中的上海形象》，黑龍江：黑龍江大學出版社，2010年。
何宏玲：《晚清上海文藝報紙與近代文學變革》，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年。
余英時：《中國近世宗教倫理與商業精神》，台北：聯經，2018年。
李歐梵：《現代性的想像：從晚清到五四》，新北：聯經出版，2019年。
李惠儀著，許明德譯：《明清文學中的女子與國難》，台北：台大出版中心，2022年。
卓清芬：《納蘭性德文學研究》，台北：國立編譯館，1999年。
周嘯天：《唐詩絕句》，安徽：安徽大學出版社，1999年。
林香伶：《南社文學綜論》，台北：里仁書局，2009年。
金冲及：《二十世紀中國史綱〔第一卷〕》，北京：社會科學文獻，2009年。
金冲及：《二十世紀中國史綱〔第二卷〕》，北京：社會科學文獻，2009年。
花宏艷：《近代女詩人研究》，廣東：暨南大學出版社，2014年。
林希美著：《一半是絢爛，一半是素雅：陸小曼傳》，江蘇：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2020年。
周東華主編：《湯壽潛和他的時代》，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22年。
胡迎建：《民國舊體詩史稿》，江西：江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
胡文楷編著；張宏生增訂：《歷代婦女著作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
袁行霈：《中國文學史（下冊）》，台北：五南圖書，2011年。
夏曉虹：《晚清文人婦女觀》，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6年。
馬大勇：《晚清民國詞史稿》，湖北：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16年。
徐燕婷；吳平編著：《民國閨秀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
郝潤華：《《錢注杜詩》與詩史互證方法》，北京：中華書局，2020年。
徐燕婷：《民國女性詞人與詞集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2021年。
張潁主編；彭鎮秋、蔣連華副主編：《海派文化概覽》，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
陳杰：《孫傳芳》，吉林：吉林大學出版社，2010年。
張天星：《報刊與晚清文學現代化的發生》，江蘇：鳳凰出版社，2011年。
郭梅：《浙江女曲家研究》，浙江：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年。
郭勇：《『言文一致』與中國文學觀念的現代轉型》，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年。
陳建華：《紫羅蘭的魅影：周瘦鵑與上海文學文化，1911-1949》，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2019年。
張宏生；卓清芬編：《空間與視野：明清文學與性別研究的新進境》，台北：允晨文化，2022年。
馮其庸口述；宋本蓉記錄整理：《風雨平生：馮其庸口述自傳》，北京：商務印書館，2017年。
葉嘉瑩：《唐宋名家詞賞析》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2006年。
楊志剛主編：《吳湖帆的手與眼》，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年。
廖美雲：《元白新樂府研究》，台北：臺灣學生書局，1989年。
劉詠聰：《德．才．色．權：論中國古代女性》，台北：麥田出版，1998年。
鄭逸梅：《南社叢談：歷史與人物》，北京：中華書局，2006年。
劉詠聰：《才德相輝：中國女性的治學與課子》，香港：三聯書店，2015年。
蔡瑜：《陶淵明的人境詩學》，台北：聯經出版，2017年第二刷。
歐麗娟：《唐詩的多維視野》，台北：五南圖書，2017年。
劉道廣主編：《民國繪畫藝術史》，上海：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22年。
顏崑陽：《中國詩用學：中國古代社會文化行為詩學》，新北：聯經出版社，2022年。
譚正璧：《中國女性文學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
羅時進：《文學社會學—明清詩文研究的問題與視角》，北京：中華書局，2017年。
羅秀美《彤管文心—近代女性文學的賡續與新變》，台北：台灣學生書局，2021年。
（三） 外文譯著
（德）姚斯，（美）R‧C‧霍拉勃著；周寧，金元浦譯：《接受美學與接受理論》，遼寧：遼寧人民出版社，1987年。
（日）小島晉治，丸山松幸合著；葉寄民譯：《中國近現代史》，台北：帕米爾書店，1993年。
（美）曼素恩著；楊雅婷譯：《蘭閨寶錄：晚明至盛清時的中國婦女》，台北：左岸文化，2005年。
（法）西蒙．波娃著，邱瑞鑾譯：《第二性》，臺北：貓頭鷹出版，2013年。
四、期刊論文
王慧：＜陳小翠的戲曲創作與婚戀人生＞，《洛陽師範學院學報》2010年12月第29卷6期，頁75-79。
王慧：＜也談《女子世界》—以陳蝶仙及其家人為中心＞，《學術交流》2013年12月第12期，頁216-220。
王慧：＜陳小翠《黛玉葬花》及其他＞，《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2015年12月第6期，頁19-24。
王睿：＜論民國女詞人陳小翠其人其詞＞，《中國近代文學學會第十九屆學術會論文集》2018年10月，頁743-748。
王鶴：＜陳小翠：翠樓清韻成絕響＞，《同舟共進》2019年第5期，頁40-43。
石守謙：＜歷史記憶與遺失—重新追憶晚明福建王建章的繪畫世界＞，《美術史研究集刊》2022年9月第53期，頁148-184。
朱錦雄：＜論宋代詞論中的「雅化」觀念＞，《東華中國文學研究》2002年6月創刊號，頁133-149。
衣若芬：＜時間‧物質‧記憶—清代壽蘇會之文化圖景＞，《長江學術》2016年第4期，頁57-69。
汪榮祖：＜詩具史筆與史蘊詩心＞，《歷史月刊》2000年7月第150期，頁69-74。
何漢威：〈史語所藏丁文江檔案的收藏原委、編輯整理及史料價值舉隅〉，《古今論衡》2005年3月第12期，頁3-34。
李榮慶：＜《申報˙自由談》與三十年代上海都市文化—以1932-1935年間的《自由談》為中心＞，《鹽城師範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9年2月第29卷1期，頁92-95。
佘筠珺：＜問塗‧經歷‧回還—周濟「四家學詞門徑」的理論建構＞，《東華漢學》2013年6月第17期，頁137-170。
阮婷玉：＜何取半日堪飲茶—陳小翠的詞曲人生＞，《文化交流》2014年第8期，頁61-63。
呂文翠：＜民初海上「百美圖」時尚敘事與性別文化的塑形嬗變＞，《清華中文學報》2015年12月第14期，頁375-436。
李艷平：＜陳栩與中國近代文學教育＞，《教育學報》2019年8月第15卷4期，頁106-113。
肖巍：＜當代西方女性主義哲學研究新進展＞，《哲學與文化》2019年1月46卷1期，頁91 – 104。
杜慧卿：＜元初蒙漢利益之爭—以朱清、張瑄海運際遇為例＞，《中正歷史學刊》2020年12月第23期，頁85-126。
肖琳：＜交遊與敘記：以張先詞體寫作中的題序為考察中心＞，《漢江師範學院學報》2021年10月第41卷第5期，頁25-32。
何騏竹：＜李賀詩的疾病書寫與自我呈現之指稱＞，《國文學報》2024年12月第76期，頁45-78。
邵捷；薄曉丹：＜陳小翠與傳統仕女畫改良＞，《藝術品鑒》2018年3月第29期，頁19-22。
金晶：＜中國女子書畫會與女性意識的崛起＞，《書與畫》2018年第3期，頁16-23。
周侃：＜胭脂別有風雲氣—論陳小翠書法與其詩、畫之關係＞，《中國書法》2019年11月第22期，頁116-119。
邱麗媛；李錚：＜國貨工廠「家庭工業社」的發展研究＞，《現代商貿工業》2020年第41卷24期，頁59-60。
姚垚：＜唐代唱和詩的源流和發展＞，《書目季刊》1981年6月15卷1期，頁37-53。
胡曉真：＜文苑、多羅與華鬘－王蘊章主編時期(1915-1920)《婦女雜誌》中「女性文學」的觀念與實踐＞，《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2004年12月第12期，頁169-193。
胡淳艷：＜我本紅樓夢裡人—陳蝶仙與《紅樓夢》之一＞，《紅樓夢學刊》2012年第3期，頁225-239。
俞欣惠：〈評介林著《施劍翹復仇案：民國時期公眾同情的興起與影響》〉，《洄瀾春秋》2021年2月第15期，頁139-146。
高劍華：＜清代才女結社拜師的風氣及女性意識的覺醒＞，《天津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年第3期。
高郁雅：＜抗戰時期上海申報之研究＞，《輔仁歷史學報》2009年12月第24期，頁117-158。
徐曉芳：＜中國早期的漫畫家––張聿光＞，《美與時代（中旬刊）美術學刊》2016年第4期，頁36-37。
祝杰；李寶平：〈孫傳芳遇刺後的社會輿論反應〉，《古今論衡》2016年6月第21卷3期，頁8-12。
凌頌榮：＜忠憤與抗衡—元代總集中的宋遺民情感＞，《東海中文學報》2020年6月第39期，頁151-192。
張鴻愷：＜陳寅恪及其史學述評＞，《華梵人文學報》2006年7月7期，頁103-150。
張海燕，趙望秦：＜清代女作家詠史詩創作考論＞，《雲南社會科學》2013年2月第3期，頁178-181。
曹麗芳：＜蘇門詞人與北宋黨爭＞，《東岳論叢》2016年第30卷第6期，頁84-86。
許祝生；何海巍：＜早期商業傳媒消費語境中的文學敘事—以《申報˙自由談》為例＞，《學術界》2011年12月第163卷12期，頁166-175。
舒方鴻：＜日本櫻花象徵意義的考察＞，《日本學刊》第2期2009年，頁123-135。
黃馨霈：〈《史記》敘事之抒情性－以〈刺客列傳〉為核心之探討〉，《東吳中文學報》2013年11月第26期，頁37。
黃心村：＜舊聞新語話春申：陳定山的上海與台北＞，《臺灣文學學報》2014年6月第24期，頁1–29。
黃邵震：＜文丞相三辨＞，《語文教學與研究（上半月）》2018年9月第9期，頁123-126。
黃錦珠：＜「婦言」的跨界與移動：以清末民初婦女報刊為觀察重心＞，《漢學研究》2018年12月第36卷4期，頁175-204。
黃錦珠：＜新時代的閨秀作家：陳小翠其人其事＞，《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2019年6月第33期，頁1-54。
董智穎：＜陳蝶仙又一筆名「超然」＞，《明清小說研究》2005年第2期，頁93-95,181。
葉文心；王琴；劉潤堂：＜上海繁華＞，《知識通訊評論》2010年第97期，頁63-64。
趙郁飛：＜陳小翠年譜＞，《詞學》2019年6月第41輯，頁369-398。
潘建國：＜《工商業尺牘偶存》所載鴛鴦蝴蝶派小說家史料輯考＞，《明清小說研究》2003年第3期，頁233-246。
鞏本棟：＜論元、白唱和詩＞，《淡江中文學報》2011年12月25期，頁199-227。
劉重喜：＜從箋注《洗兵馬》看《錢注杜詩》的特點＞，《古典文獻研究》2013年7月第16期，頁421-445。
韓佐樑：＜八一三淞滬大會戰奠定了八年抗戰勝利的基礎＞，《遠望雜誌》2013年8月第299期，頁17-20。
羅秀美：＜從閨閣女詩人到公共啟蒙者—以近代女性報刊中的論說文為主要視域＞，《興大中文學報》2007年12月第22期，頁1-46。
五、學位論文
王志成：《沈祖棻詞藝術淵源研究》，江西：江西師範大學中國古代文學碩士論文，2017年。
李云：《顧隨先生之詩學與詞學思想研究》，天津：天津師範大學中國古代文學碩士論文，2008年。
沈凡玉：《六朝同題詩歌研究》，台北：國立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11年。
吳守智：《陳定山書法研究》，台北：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造型藝術研究所碩士論文，2013年。
李郁儂：《呂碧城詞研究》，台北：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16年。
汪筱薔：《張夢機詩晚期風格》，桃園：國立中央大學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17年。
李雅婷：《錢鏐傳說研究》，台北：國立政治大學國文教學碩士在職專班，2020年。
林郁迢：《南宋士人思維中的南朝影像》，花蓮：國立東華大學中國語文學系研究所碩士論文，2003年。
林曉筠：《王國維詩詞研究》，台北：東吳大學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09年。
邱芸怡：《清才自撰蕉園史—清初閨秀、結社與性別書寫》，南投：國立暨南國際大學中國語文學系碩士論文，2012年。
金沛芯：《傳奇上海，志異臺灣：論陳定山渡臺後的文化事業》，新竹：國立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22年。
徐万晴：《晚清士人對李鴻章的形象塑造與記憶建構》，台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系碩士論文，2011年。
徐文璐：《陳璻文學創作研究》，湖南：湖南科技大學戲劇與影視學碩士論文，2018年。
徐燕婷：《民國女性詞人與詞集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2021年。
張慧琴：《國學與救亡：唐文治的生平與思想（1865-1954）》，台北：國立台灣師範大學中歷史學系研究所碩士論文，2012年。
張錦秀：《陳璻戲曲研究》，山西：山西師範大學戲曲戲劇學碩士論文，2015年。
許蒨：《陳栩文學創作研究》，浙江：浙江大學中國古代文學碩士論文，2016年。
張芳瑜：《沈祖棻《涉江詞》研究》，台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21年。
郭相佑：《十九世紀「江南／海上」美人圖／詠研究——才子、女性及文化市場脈絡》，桃園：國立中央大學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22年。
黃晶：《陳小翠舊體詩詞創作流變論》，湖北：華中師範大學中國現當代文學碩士論文，2015年。
董智穎：《陳蝶仙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中國古代文學碩士論文，2005年。
劉庭豪：《「摩登」之外與「內在現實」－－施蟄存小說重探》，新竹：國立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16年。
駱一歌：《從自由談到談自由—《申報˙自由談》的角色演變》，湖南：湖南師範大學新聞學碩士論文，2016年。
顏韻梅：《陳小翠詩詞曲研究》，廣東：華南師範大學中國古代文學碩士論文，2005年。
六、報刊
《女子世界》（上海），期2（1915年1月），圖畫欄。
《半月》（上海），卷1期13（1922年3月），圖畫欄。
周瘦鵑：〈翠婚佳話〉，《紫羅蘭》（上海），卷2期22（1927年11月）。
《申報》（上海），1934年6月12日。
《申報》（上海），1936年4月26日。
陳小翠：〈半生之回顧〉，《宇宙風》（上海）62期（1938年3月）。
《申報》（上海），1938年12月27日。
陳小翠：〈翠樓新語〉，《樂觀》（上海），期3（1941年7月）。
《申報》（上海），1942年8月17日。
《申報》（上海），1947年5月4日。
《申報》（上海），1948年4月12日。
陳定山：〈我的父親天虛我生（下一）—抗日戰爭的大無畏精神〉，《晨光》第1卷，第3期（1953年5月）。
陳克言：＜我的二叔＞，《暢流》第22卷第9期（1960年12月16日）。
七、網路資料
＜畫師介紹＞，上海中國畫院，http://paintingsh.org/painter/dead/1311/%E9%99%88%E5%
B0%8F%E7%BF%A0（2024年8月5日檢索）。
安健：〈民國藝壇　女史玉屑〉，慮得居，https://mp.weixin.qq.com/s/yF2IbxHg7N4B6qrjb5AtkA（2024年8月23日檢索）。
齊小青：〈民國才女陳小翠，詩畫雙絕〉，青未文化藝術，https://mp.weixin.qq.com/s/r22J5U
I6K3HyEue4bKHUHQ（2024年8月27日檢索）。
鄭逸梅：＜才媛陳小翠＞，深圳市書法院，https://mp.weixin.qq.com/s/33Hs2e2JDy1WNlb5g
0bzBQ（2024年8月27日檢索）。
王暖玉：〈民國閨秀　才媛陳小翠〉，暖玉閣，https://mp.weixin.qq.com/s/VlRfps9PFmlJDdwS1
vowpQ（2024年8月28日檢索）。
上海中國畫院，http://www.paintingsh.org/huayuan（2024年9月6日檢索）。
王暖玉：〈50年代上海中國畫院 論資排輩的藝術家們〉，暖玉閣，https://mp.weixin.qq.com/
s/dIJkXqHYcbAWIqqZkcZSSw（2024年9月7日檢索）。
〈展覽資訊｜中國畫院的女畫家畫功有多厲害？這一場展覽讓你開開眼界！〉，上海長寧文旅，https://mp.weixin.qq.com/s/hvcjoBFOntSCWwMV1L9O5A（2024年9月9日檢索）。
〈中國書畫 │ 杭州才女陳小翠〉，路易森林官微，https://mp.weixin.qq.com/s/vhrs63ZziEy
yD3dU4r5vWA（2024年9月9日檢索）。
〈榮枯何足計，聞達亦非求：紀念馮超然先生誕辰140周年〉，陸儼少藝術院，https://mp
.weixin.qq.com/s/L-tFPSIcwSxclZekfzj8xQ（2024年9月19日檢索）。
袁龍海：〈顧飛：黃賓虹的得意女弟子，女子書畫會中最重要的畫家之一〉，中國美術，https://mp.weixin.qq.com/s/bUBdXj9B-qMNmJcxFCRvaQ（2024年9月21日檢索）。
〈她是近代第一「女書法家」，曾創辦書畫學校，地位僅次於林徽因！〉，墨品書法網，https://mp.weixin.qq.com/s/mYFUpHESlQGG4SMCHLNSZQ（2024年9月23日檢索）。
〈李秋君〉，百科，https://baike.weixin.qq.com/v6508116.htm?scene_id=101&sid=2375144666
22527380&ch=s1s（2024年9月24日檢索）。
〈大師繪畫欣賞（21）---謝月眉〉，團小美art，https://mp.weixin.qq.com/s/US3Njv2PqCZS_0V
JkCS0iQ（2024年9月27日檢索）。
任知：〈吳青霞：常州「畫壇」女將軍〉，任性知日，https://mp.weixin.qq.com
/s/nr6Mu60kEtIRq4m0h4FFcg（2024年9月30日檢索）。
陳碧：〈同光閩派琴家陳懋恒｜一位女歷史學家的奇情人生〉，同光閩派古琴主公眾微號，https://mp.weixin.qq.com/s/nW4MC1h5P2Br0w84aX_XQQ（2024年10月1日檢索）。
〈龐左玉〉，百科，https://baike.weixin.qq.com/v6531602.htm?scene_id=3&sid=108452317
81630831805&ch=s1s（2024年10月1日檢索）。
＜施蟄存 | 海派文化的代表人物，金石碑帖收藏大家＞，芥藏山房，https://mp.weixin.qq
.com/s/qZaNeOw7pT7VFKzyNAm_Gw（2024年10月6日檢索）。
＜吳湖帆＞，百科，https://baike.weixin.qq.com/v216571.htm?scene_id=101&sid=13966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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